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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0章 失蹤,是便宜兄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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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0章 失蹤,是便宜兄弟?

齊林定定的瞅著那孩子,嘴角帶著冷笑,“那你知道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麽?”

“我爸爸。”那孩子說起這話來,臉上滿是驕傲,“極陽人是我家的拿手招數。”

“你可知道,變成極陽人的人都沒幾天好活?”她說。

孩子一怔,抿唇看著齊林。

齊林嘆息一聲,說:“我是被你家害成這樣的,我真的好想殺了你。”

他眼中有了害怕。

“說說,是誰告訴你,我們在這裏的?”齊林說。

我轉瞬一想,也明白了齊林的想法,這孩子現在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紀,要是沒人在他身後支持著他,他絕不可能這麽順利的活到現在,看他現在一身的細皮嫩肉,不像是受過苦的。

當初我就覺得劉家後面有人,留下這孩子也是想看看劉家身後的人會不會出手,可惜後來韓正寰說派去跟蹤這孩子的人都死了,這事我也就是暫且放下,沒再想。

孩子冷哼一聲,梗著脖子說:“你休想威脅我,就算是你殺了我,我也不會告訴你的。”

齊林目露兇光,抓住這孩子的手,使勁一折。

那孩子一聲慘叫,手硬生生的被齊林折斷了。

齊林冷冷的看著他,還要再去廢掉他的另外一只手,卻見一道黑影朝著我們掠過來,我想要去擋下,卻見齊林對我搖搖頭,我會意,便沒盡全力。

齊林也是假裝不敵,任由孩子被救走。

等到他們都走了,我問齊林:“為什麽放了他?”

齊林笑著說:“這個孩子心性還不成熟,很是急躁冒進,還瞧不起人。”

我點頭,確實是這樣。

“這次他有準備,咱們就算是殺了他,也揪不出他身後的人,所以還是等著下一次,他本來就恨你,我今天又廢了他一只手,他只會更恨,等著吧,他還會再來。”齊林說。

我崇拜的看著齊林,她好聰明。

齊林嗔我一眼,“小冉,你真是,一在我們身邊,你就不自己用腦子。”

我訕笑。

我和齊林回去後,布下陣法,把那女子放出來,看著她:“你最好跟我仔細說說,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
她說:“我本來是一孤魂,後來得韓先生賞識,讓我跟著他,因為跟你姥姥有些交情,我答應護她十年,期限到後,我本來是要離開的,當時韓先生也說放我自由,後來被你姥爺收服。”

我點點頭,她說的確實有道理。

“剛才我說我姥去世,你為什麽滿臉的懼色?”我說。

她笑著說:“我當時只是一時無法接受。”

我聽著她說話的腔調,應該是個死了不少年的鬼魂,這咬文嚼字的。

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深問,她卻跪在我面前,祈求道:“你素來心善,就放我離開罷,這些事情我不想再摻和,就看在當初我在吳勾山救你的那一回。”

她這麽一說,我還真不好拒絕。

想了想,我問她:“我姥爺一直記掛著讓我把你放出來,他是不是交代了你什麽事情?”

她立馬搖頭,指天發誓道:“沒有,真的沒有,他老人家心善,是不是忍心我被困在裏面受苦。”

我看了齊林一眼,她對我輕微點頭。

我思忖片刻,把她從地上扶起來,“行吧,既然你想走,那我也不攔著,走吧。”

她雙眼一亮,忙著跟我道謝,只是離開時,轉頭看了齊林一眼,目光覆雜,羨慕裏面夾雜著嫉恨,還有些可憐她的意味。

齊林揚著頭,也不躲避,跟她對視。

我坐在凳子上,“林子,你說她是個啥鬼啊?”

跟她文縐縐的說了半天話,我都要不會說話了。

“不知道,讓她走吧,看看她能掀起什麽浪來。”她說。

我擔憂的說:“她不會去偷襲姥爺和爺吧?”

齊林搖頭,“不會的,她說起陸長風時,臉上的感激不是假的。”

我揉著額頭,感覺腦袋大了一圈,“夜裏就把姥爺他們給偷出來,明天天一亮就把他們送走,不能再耽擱下去了。”

齊林同意。

我們正說著,屋裏小韓同志突然驚天動地的哭起來。

我嚇得手一抖,忙著跑進去哄他。

白影拿著奶瓶,一臉後怕,“我剛才就是去沖了奶的功夫,一回頭就看見小韓身上好像縮著一團黑氣,小韓臉色漲紅,張著嘴,都要憋過去了,可還等我上前,他右眼珠又紅了一瞬,那團黑氣驟然消散,他這才緩過氣來。”

我把小韓抱在懷裏,他一看見我,立馬不哭了,咯咯地笑。

我把他抱在懷裏,不住地親著他的額頭。

“小冉,你說小韓這右眼珠是不是辟邪的?以前他沒帶眉心骨的時候,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兒,就是剛才,他右眼珠子一紅,那黑氣就消失了。”白影試探著說。

我看著小韓的眼睛,心頭微嘆,“我知道,他這眼睛好壞參半,可越大就越不好,現在能壓下去就先壓下去,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,徹底把他的眼睛治好,總不能一直讓他這麽下去。”

白影點頭,“這樣也好。”

在我說話的時候,小韓一直看著我,見我低頭看他,他眼珠一轉,又開始咯咯地笑。

這孩子,等閑不哭,一哭就是要把嗓子喊破的架勢,沒事就盯著我笑,一看見別人就蔫巴了。

我低頭親他一口,他又是一陣笑。

哄睡了小韓,我在他旁邊布下陣法,讓葉勳昊和白影守著,我和齊林連夜去療養院。

我們到的時候,陸長風和齊爺爺還在下象棋,我和齊林走到門口,就感覺事情不對勁,仔細一看,在他們周圍,圍著一圈的孤魂,在看他們下象棋。

我和齊林對視一眼,把他和陸長風連哄帶騙的帶出醫院,可是當他倆一出醫院,都是渾身僵硬,連路都不會走了。

直到我跟齊林把他們弄上車,他們兩個才緩過來。

他們神智恢覆些,陸長風看著我說:“丫頭,你怎麽在這裏?”

我笑著說:“我來看看你們,現在往生門的事情也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,正好接你們過去享享福。”

我說著話,仔細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神色,他們滿臉的欣慰。

等我問起療養院裏的事情後,他們兩個就是一臉的迷茫,說不記得發生啥了。

不過對於能離開醫院,他們還是很高興。

“姥爺,你還記得之前跟著我姥的女鬼麽?”我問他。

他目光有些閃躲,“什麽女鬼?你姥姥可沒有養小鬼的習慣。”

我笑笑,沒再說這個話題。

我連夜把他送到飛機場,看著他們上了飛機,這才回去。

雖然有杜衡跟著,但我這心裏還是對擔心,總是心慌。

“林子,我總覺得這事不會順利。”我說。

林子凝著我,一字一句的說:“對,不會順利。”

我驚訝的看著她。

她自顧自的說:“我要把齊浩逼出來。”

我驚訝的看著齊林,突然覺得這樣的齊林有些陌生。

齊林抓住我的手,嘆氣說:“小冉,不能再這麽被動下去。”

我動動嘴巴,也不知道該說啥。

她牽著我的手往外走,說:“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麽麽?”

我搖頭。

“想回家。”她說著,眼圈有點紅,“可惜,我已經沒家了。”

“我不光要把齊浩逼出來,我還要把沐然逼出來。”

我跟在齊林身後,看著她有些單薄的身子,抱住她的胳膊,“行,咱們把他們逼出來。”

她流著淚說:“我知道我仔細,可我受夠了,小冉,我是個極陽人,我沒幾年了,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
“好,好,咱們把他們引出來,不哭了啊。”我拍著她的肩膀,安慰著她。

她點點頭。

齊林這麽說,我就知道她跟杜衡已經有了計劃,我問她,她也不說,只說讓我等著看。

我是不大擔心她會傷害陸長風和齊爺爺,也就沒多問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收拾好東西,本來想著現在榮斌那邊還沒消息,我回往生門看看陸長風他們的情況,誰知道我剛走到門口,就被江行舟堵住了。

他現在滿臉陰霾,原本的娃娃臉也瘦的脫相。

我把孩子往懷裏抱著,後退,“你來幹什麽?”

說話間,白影和齊林也出來了,防備的看著他。

他陰笑著,“廢了我,是不是很開心?”

我暗暗皺眉,說:“不是我廢了你的。”

他哈哈大笑,“不是你?那是誰?除了你,在這裏還有誰敢廢我?出來個車禍,玻璃直接往我下面紮,怎麽會有那麽巧的事?”

我看著近乎癲狂的江行舟,實在是不想跟他說話,指著門外:“我還有事,請你離開。”

他面露狠色,猙獰道:“陸冉,你等著,我不會放過你,絕對不會放過你。”

“我最後說一遍,不是我弄的,至於你恨不恨我,我無所謂。”我淡淡地說。

他嘴角抽搐,手要往兜裏伸,白影一腳把他踢到院子外,冷冷的瞅著他。

他在街上滾了幾圈,就那麽躺在地上,也不起來,“陸冉,你讓我斷子絕孫,這仇我記下了。”

“江行舟,如果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給我放狠話,現在你的恨意我收到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我說。

心裏卻在疑惑,他過來這麽一通,就是為了說這事?

但轉念一想,我看著白影和齊林,心裏一沈,上前去把他的手從兜裏踢出來,發現他手上拿著個是個手機。

齊林忙著拿起來,江行舟發了條短信,內容是男不在。

我們中間的男人就是杜衡。

“趕緊給杜衡打電話,讓他改變線路。”我跟齊林說。

江行舟是來試探的,看看我們到底派出誰去送陸長風他們。

齊林點頭,可杜衡的電話已經打不通。

現在外面時不時的有人刻意路過,甚至還有人報警,我們也沒辦法把江行舟給拖進院子裏面來。

最後,我們四個都被帶進去做了筆錄,但江行舟胡攪蠻纏,非說我們打壞了。

熬到快中午的時候,榮斌得到消息趕過來,這才把事情壓下去。

齊林和白影要去找杜衡,我只能抱著孩子留下來,而且榮斌不放我離開。

我現在知道江行舟身後有人,可到底是誰,還沒查出來。

榮斌把我送到家門口,道:“你好好的休息,我派人守著你。”

我也不跟他客氣,點點頭。

他要走的時候,我問他:“鎖魂棒,你是怎麽得到的?”

他笑著道:“怎麽?想要自己去找?”

“哪能啊,這不是好奇,更何況咱們現在是合作關系,你總得讓我有點信心不是?”我說。

他看著我的懷裏的孩子,本來伸手想摸,我立馬後退。

他原本柔和的神色立馬冷了,“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,等到出發的時間到了,我會通知你。”

說完離開。

他走的時候,小韓一直看著他。

這晚,我剛睡著,就接到榮斌的電話,說是讓我趕緊抱著孩子過去找他,他把他現在住的地址跟我說了後,電話就掛了。

我本來不想去,可在他打電話的時候,我聽著他似乎在跑,上氣不接下氣的,想了想,還是抱著孩子過去了。

等我一到他說的那地方門外,我忙著拿著一張隱身符給小韓貼上,小心翼翼的走進去。

這地方,陰氣重。

我剛走進門口,正好碰見榮斌朝著外面跑過來,在他身後跟著一個女人。

這女人一腳的濕泥,走路只用腳尖,脖子伸得很長,腦袋以一種怪異的角度往後仰著,從前面看只能看見她的下巴,都看不到人臉。

她聽見榮斌叫我,立馬停下,轉身就跑。

榮斌跑到我跟前,“你怎麽來了?”

我拿出手機,“不是你叫我過來的?”

他臉色一沈,“沒有,我沒叫你過來,我的手機沒帶,放在屋子裏。”

我心裏咯噔一下。

這時,我再往院子裏看,只覺得這裏的黑更加濃。

“陸冉,咱們終於見面了。”隨著聲音,容想從黑暗中緩緩走出。

她看了眼榮斌,“你還真是耐不住寂寞,韓正寰這才被帶走幾天,你就開始找別的野男人了。”

我把小韓抱的更緊些,警惕的看著容想,“是你把我叫來的?”

她呵呵笑著,現在的她,對我的嫉恨已經掩飾不住,“對,我要讓韓正寰看看,你根本就離不開男人。”

我雙眼一亮,她能聯系到韓正寰。

想到這裏,我拿出包裏的棍子,“我既然跑一趟,就不能白跑。”

說著,我看向榮斌:“幫我抱回孩子?”

他點頭,輕柔的接過小韓,生怕弄疼了他。

小韓一到他懷裏,就開始咯咯地笑。

聽見小韓的笑聲,容想臉色更加難看。

我往前走幾步,問容想:“找我來,是要幹什麽?”

她冷笑著,“當然是要你和那小崽子的命。”

說完,五指成抓,朝著我抓過來。

我讓葉勳昊護著榮斌和小韓,迎上容想。

她這次是真的要殺了我,招式狠辣,擺明了要弄死我。

我小心應對著。

不過,我心裏也很疑惑,她為什麽不去我的院子找我,而是要把我叫到榮斌的院子裏來呢?

後來在打鬥的時候,我特意退到院子外,這才發現,容想根本出不了這院子。

我忙著讓榮斌他們出來,看著容想在院子裏打轉。

“你這院子是怎麽回事?”我問榮斌。

他說:“這幾天買的,今晚剛搬進來。”

“你該好好查查賣給你這房子的人,不簡單。”我說。

榮斌應了。

這邊容想出不來,急得在院子裏對我破口大罵,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麽失態。

想來,她現在沒有其他的招數了,以前還能高冷的對我放狠話,現在都要直接下手了。

我在心裏為葉勳昊是不是韓正寰把容想給弄在這裏面的,葉勳昊說不是。

本來還想問容想些話,看她這樣,問了她也不會說。

而且,我往院子裏看的時候,總是覺得有一道冰冷的視線會莫名其妙的跟我對上,難道是剛剛跟在榮斌身後的那個?

“這段時間,是不是有東西纏著你?”我問榮斌。

他錯愕一陣兒,才道:“是,有東西跟著我。”

我還想進院子,卻被葉勳昊攔住,他跟我搖頭,說:“別去,這有破天的氣息。”

我不害怕,反而一陣狂喜湧上心頭,破天在,那韓正寰會不會在?

可葉勳昊抓著我怎麽著都不松手,“不能去,陸冉,你不是破天的對手,你要顧著小韓。”

我轉頭看向小韓。

他正不錯眼的看著榮斌,還無意識的伸著下手摸他的下巴,而榮斌也低著頭,任他小手磨蹭著。

我突然有個荒唐的想法。

榮斌該不會也是他們那邊的人吧?

不然,容想和破天同時出現這裏,似乎太過巧合。

想到這裏,我立馬身後把小韓從他懷裏抱回來,手都有些抖。

小韓癟著嘴,很是委屈,眼睛還是看著榮斌。

“怎麽了?”榮斌皺眉道。

“沒事,小韓沈,還是我來抱吧。”我若無其事道,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站了幾步。

“破天走了。”葉勳昊突然說。

他剛說完,小韓突然大哭起來。

他這一哭,容想立刻安靜了。

我詫異的看著小韓。

容想站在院門,說:“那就是韓正寰的孩子?”

說完,笑了兩聲,“鬼子,他這一輩子可是有的受嘍。”

我擰眉,問她:“你就是要殺我?”

她像是看傻子一樣看我一眼,轉身隱入黑暗中。

我抱著小韓,不敢進去,打定主意,等到齊林她們回來後,我要自己一人進去。

小韓又開始笑,我這才註意到榮斌又湊了上來。

我皺眉,抱著小韓往回走。

榮斌追上來,說:“你兒子叫小韓?”

我點頭。

“寒冷的寒?”他問。

“不是,姓韓的韓。”我答道。

他不知想到了什麽,笑了兩聲,

我沒理會他的抽風,攔了輛出租車,直接往家裏去,誰知道他也上了車,怎麽也不下去,偏偏小韓一看不見他就哭,我後來沒辦法,只能讓他跟著。

出租車走了十來分鐘,我偶然瞟了眼後視鏡,發現司機的半張臉直抽抽,我把棍子放腿上一放。

司機立馬恢覆正常,跟我們有說有笑的。

我看向窗外,馬路對面站著個女人,腳尖著地,仰著頭,只能看見下巴。

“她為什麽跟著你?”我問榮斌。

他正低頭逗弄小韓,聞言,淡淡道:“像我這樣,獨身拼到這程度,手上能不沾點血腥麽?“

他說的雲淡風輕,司機卻是嚇得不敢再說話。

我沈默半晌,說:“有時間,我還想再看看你的房子。”

他聳肩道:“行啊。”

說完,從兜裏掏出把鑰匙扔給我,“啥時候想看就去看。”

我:“……哦。”

榮斌說是要住下,但最後他把我送到門口就離開了。

我剛一進屋,就看見白影、齊林和杜衡都在,尤其是杜衡身上還有些傷。

我心裏咯噔一下,知道齊林的計劃成了,她想見的人出現了,但陸長風和齊爺爺應該也被對方帶走了。

齊林搖頭,說:“不是他們帶走的,是他們兩個晚上自己離開的。”

“怎麽回事?”我問。

齊林把事情說了一遍,齊林了解沐然,她知道沐然會在什麽地方等著杜衡投懷送抱,所以跟白影直接過去了,可等她見到沐然的時候,卻得知陸長風和齊爺爺來人自己半夜偷偷跑了,逃跑的時候被杜衡發現,還把杜衡給打暈了。

我這才明白,原來杜衡身上的傷是他們兩個打的。

齊林嘆息,“我怎麽算,也沒算到他們兩個會自己跑。”

我也跟她們說了今晚遇到的事情,尤其是對榮斌這人產生了懷疑。

聽見小韓對著榮斌笑,白影酸溜溜的說:“老娘一天到晚的給他換尿布,也不見他對我笑兩聲。”

我摸著小韓的耳朵,沈聲道:“就是這樣,我才害怕。”

杜衡說:“等等,明明田俊豪會把榮斌的詳細資料給我,我之前托他調查,他說明天給我消息。”

可等到第二天我看見田俊豪給我們的資料時,下巴都要掉出來了。

“你們確定這是榮斌他媽?”我說。

田俊豪很肯定的說:“是,這肯定是,我找了好幾個人,都是這個結果,你認識?”

我笑笑,何止是認識。

照片中這個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,在法律上來說,是我的婆婆,當初丟下虎子私奔的虎子媽。

我又看了榮斌他爸,確定不是跟虎子媽私奔的虎子二叔後,我更加疑惑。

“他們是親母子?有血管關系的那種?”我又問。

“對。”田俊豪說。

我看著榮斌的出生年月,要比虎子小三歲,可看他的長相,真的看不出來他比虎子小。

而且,他的那張臉,風格跟虎子完全不一樣。

韓正寰的臉跟虎子一樣,但他氣勢上要比虎子兇,所以經常讓人自動忽略他那張好看的臉。

而榮斌,就是正兒八經陽剛男人的長相,頭發再短點,紋個身就是標準的社會老大哥。

不對,我猛地想起前幾天杜衡跟我說的話。

“你說榮斌殺了他的母親?”我問。

杜衡點頭,臉色凝重,“這人不簡單。”

臥槽,這何止是不簡單,根本就是我不想惹的那種人。

“原因知道嗎?”我問他們。

他們搖頭,說不知道。

田俊豪說:“榮家本也是大家族,無論是在道上還是生意場上,榮斌的父親是榮家的上任當家人,他去世後,本來是應該榮斌繼承榮家的,但後來出了他殺害母親這事兒,因為證據不足,榮斌沒判刑,但他也失去了榮家繼承人的身份。”

我聽的心驚膽戰,“那你覺得,他以後可能是被冤枉的嗎?”我問他。

他搖頭,“不會,當時榮家的人親眼看見的,不過榮家並不想把他殺母的事情坐實,就給他遮掩過去,不過他們也沒想讓榮斌全身而退,所以放出風聲來。“

我跌坐在凳子上,現在我更有理由懷疑榮斌就是可以接近我了。

我腦子亂哄哄的,無意識的看著小韓,愁的我想撞墻,偏偏這家夥還在笑。

我別過臉,不想看他。

“陸冉,出來!”外面一聲暴喝響起,

小韓身子一抖,不再笑了。

別說是他,就是我們這些個大人都被嚇的身子抖得厲害。

還不等我開門,一陣陰風就把門吹開,哐當一聲,震得我心都快跳出來了。

往外面看去,是個老婆子站在院子裏,不過她彎著腰,背上一個大包,就算是她使勁的擡著臉,我也只看見她皺紋密布的額頭。

“陸冉,再多管閑事,你的死期就到了。”這聲音中氣十足,餘音陣陣,帶著一股子陰氣,聽的人遍體生寒。

她這麽一吼,小韓身子抖了兩下,然後嚎啕大哭,耳朵後的火焰胎記又開始亮。

我哄著小韓,看著那老婆子。

聽見小韓的哭聲,她不耐的哼了聲,手中的拐杖在空中轉了個圈,然後一道陰風如刀朝著小韓過來。

我慌忙把小韓護在懷裏,帶著他避開。

同時手上的棍子朝著那老婆子扔過去。

誰知道棍子在距離老婆子十來步的時候,猛然停住,掉在地上。

“陸冉,識相的趕緊抱著你的小崽子離開,有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。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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